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第一次抬头面对最真实、完整的自己。
对于卢临川而言,承认快感很简单,但承认自己的被控欲和受虐欲却很难。
将“因为遵守承诺而被迫接受命令”,变为诚实的“因为喜欢被控制被管束,且期待着有一个人能来替他做出决定,从而遵守命令”,确实需要一些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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