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伴侣?!

        “好啊,不如就去坪苍,我做东。”元衡应道,“上午的时候我还同小姐见了一面,感觉小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哦?怎么有意思了,说来听听?”李屿山感兴趣地问,“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啊?”

        “对我而言,是好印象。”元衡说,“小姐和其他女孩不同。今天来了这么多各有特色的女性,都像是被装饰的鲜花。但是小姐像是被装饰的——”

        他笑了笑,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紧绷的阿坤,语气温柔:“小姐像是被装饰的手枪。”

        李屿山闻言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怎么讲?”

        “我是不是冒犯到您了?但我没有恶意。”元衡说,“当被侵犯或进攻时,鲜花只能等着被折下、被肢解、被摧毁。但是手枪可以射杀敌人。”

        李屿山笑了一下:“头一次听到这种比喻。不过是你说出来的我也不奇怪。弗山十年前的事变,我记得你那时和你母亲被卷入。北围屠杀了那么多人,你是镇海去往弗山那批人中唯一活下来的孩子。”

        “不,不是。”元衡依旧温和地说,“我是那批人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李屿山叹息了一声,拍拍元衡的肩膀,刚刚张嘴想说什么,就被阿坤猛地按到桌下——

        “小心!!”

        子弹穿过李屿山脑袋刚才的位置,擦着桌子边缘射入地板,“砰”地一声留下个黑漆漆的、冒烟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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