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看着紧闭的门，一时间大脑竟然是空白一片。
他回过神来，不敢细想自己的心情，只是守在门前，等待小姐气消。
半晌，门上的纱帘晃出一抹影子。阿坤屏息凝神，看着门被推开一条小缝。小姐眼睛还泛红，那么望他一眼，留着缝回去了。
就那么一眼，阿坤感觉自己的脑子酥软，他想不起来除小姐外的任何东西。心跳如擂鼓，他踩着鼓点，推门进去了。
屋里一片狼藉。小姐看着他，抬手指门：“锁上。”
阿坤照做。他沉默而心猿意马地站在门前，等候小姐发落。小姐靠在软包的柱子上，微微低着头，不看他，一手还在揉眼睛：“跪下。”
阿坤于是跪下。他跪着朝小姐挪过去，但背却挺得笔直。直到小姐跟前，小姐才正眼瞧他。少女白皙的手摸上他的脸，冰凉得像刚从冰里捞出来，冰得阿坤心里刺痛了一下。
小姐坐到他面前，手顺着他的喉结摸到锁骨，再到胸上。她像揉还没醒过的面团似的揉按，阿坤的脸逐渐红到像猴屁股。
“舒服吗？”小姐问。
“……没什么舒不舒服的，小姐开心就好。”
“我记得，他就是这么对别的女人的……”小姐说，“他揉她们的胸，分开她们的腿，用手插进去……她们就很奇怪的仰起头叫。李观洋跟我说，那是因为她们舒服。”
阿坤早意识到小姐从不称呼李先生父亲，只用“他”这个代词，于是反应过来她讲的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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