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以为她刚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了,现在才知道她不是。“您说的话管家能听见。”他解释。

        “我一直这么说啊,”小姐好像什么也不懂的样子,“程爷爷有时候还跟我一起骂李观洋呢。”

        “……”阿坤无话可说。

        但他的警惕确实不无道理。几天后李观洋回来,就叫他去西南角谈话。大少爷把话说的明明白白的:“小姐跟你说的胡话,没必要放在心上。”

        阿坤起初装傻,但李观洋丝毫不打太极:“就是她说,我嫁祸她的话。”

        阿坤“哦”了一声。

        “她犯起病来,人都认不清。”李观洋捋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从腕到肘的长长的一道疤,“她划的,差点断了我的筋。要不是万小姐及时叫人制止了,我估计这条手臂都保不住。”

        “我总听先生称赞少爷的身手。”阿坤说。

        “我从前很少对小绯设防。”李观洋说,“她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有那么几年一直在我后面跟条尾巴似的。她那次挥刀砍我,我还算躲得及时,否则就被开膛了。”

        阿坤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