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
清冷的声音许久未出声,有些沙哑。
他惊得如掠食的鱼儿般,蜂拥而上。“真的吗?”双掌紧紧地抓着顾峭纤细的手臂。
“不恨。”清晰的回答再次响起,传入元郕耳中。
这个喜讯使他一向沉静的眼睛里有了神采,嘴角勾起,蓄满笑意,连一举手一投足都渐渐地带上了一种轻快的节奏。
顾峭只想,有何恨?
大宁从父皇年少时发展至巅峰,到自己手中时,却是无多少人才为己所用,加之父皇子嗣少,朝中老臣权力渐大,大宁兵力不足。自己身体更是不行,无法完美地执行好朝中颁布的纲要。
边境外还有十七部落觊觎着大宁这块肥肉。故不是卫国也会有其他国入侵。
男人不知他心中时何想法,只知道他的小皇帝不恨他,欣喜至极。
他俯身咬着顾峭的唇,舌尖撬开齿关,冬日里的寒气混合着湿润的唾液侵卷口腔,顾峭本就身体弱,如今只觉胸腔里的空气渐渐稀薄,情绪像杂糅的碎沙湮灭而下。
他被元郕牢牢地桎梏在石桌上。顾峭姿态抗拒,然而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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