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口腔中共舞,手指也没有闲着。

        从小腹伸进睡衣,沿着手下颤抖的身体缓慢抚摸上胸膛,又从衣服的缝隙伸出,慢慢揭开纽扣,一点点露出肉色。

        反手沿着腰线摸进睡裤,指节扣住边缘,随着指腹的深入,缓缓褪下内裤。从后往前,绕过会阴,食指勾住皮筋,用力下拉,已经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了束缚。

        舌头退出口腔,沿着脖颈儿轻啄,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舌苔扫过乳粒,在狗卷棘意乱情迷的轻哼中,卷住含入。

        "哈啊……嗯……"毕竟是精力旺盛的少年人,狗卷棘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一边耸动着腰肢,自力更生地用性器去摩擦男人结实的腹肌,以奢求进一步的解脱,抑或是更深入的沉沦。

        听到熟悉的铃声,星见月撑起身,侧过头,想要看一看是谁给他打了电话。

        "呜呜。"察觉到男人离开的意图,狗卷棘哼哼地追了上去,舔咬着他的下巴。

        看到屏幕上的备注,星见月一个侧滚,狗卷棘就趴在了他的身上。意乱情迷的咒术师没有注意到铃声,也没察觉到不妥,反而窃喜于这样的姿势更方便接吻。

        但星见月笑着躲开了,放在腰上的手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是忧太的电话。"

        大脑有些混乱,男孩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他呆呆地回过头,看见了不断靠近的手机,手机正在闪烁,上面的备注是——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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