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他的脸上蔓延开色欲的红晕，摇晃着精瘦的腰肢，让那些明明看起来就是烟，却意外有存在的物体重重撞击到敏感点上，他能感受到肉穴里缓缓流出让后低落的液体，那种缓慢的刺激，甚至让他开始渴求疼痛。
再重一点，缠得再紧一点。
像是回应他的渴望，前头堵住尿道的烟雾开始微微膨胀，带来了刺痛，缠绕在四肢的雾气也如呼吸般收紧，甚至缠住了他的腰，把他完全固定在空中，剥夺他的主动权，让他只能被动地承载疼痛与欢愉。
＂舒服吗？＂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感，但他岌岌可危的自尊阻止他向这个女人承认这一点，好像一旦承认，他就不再是禅院直哉了。
这是他面对她时，唯一拥有的了。
＂看来是不舒服呢？＂Z的声音带上了一点苦恼，＂这样可不好。＂
随着话音，又有烟雾沿着他的腹肌蠕动到了胸部，烟雾弥漫了整个胸部，他只能用余光看见上下翻滚的雾气，它们开始吮吸他的乳头，就好像他是奶牛，而它们是吸奶器一样，恍若真空般的错觉，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能吸出奶，或者，血？
＂呃啊。＂他终于没忍住呻吟，＂别……哈，别玩了，主人，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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