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柔韧的草茎摩擦着他的性器,有一些试图钻进他的尿道,后穴里的黑草缠绕成球,摩擦着前列腺,他难受地想吐,眼角溢出了泪水,但当堵住喉舌的东西退去后,他却只能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
多余的细草像是不满没有洞可以钻一样,抽打着他的屁股,有一些会划过敏感的会阴,抽在脆弱的囊袋上,让他浑身发颤,但疼痛同样刺激着情欲,只是被堵住的小孔,让他难受地恨不得再痛一点。
救救我,谁都可以,救救我。
有什么人来到了他的面前,是一个很高的女人,是他的主人。
他的脸上沾满了汗水、泪水和来不及擦拭的涎水,一片狼籍,他卑微地低下头,"救救我,主人。"
女人缭绕着烟雾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耳朵,却突然用力,扯下了他的耳钉。
"啊!"禅院直哉发出了痛呼,但他的阴茎却更加肿胀了,
黑色的草上涌,重新变成了一枚黑色的耳钉,被女人重新钉在了耳朵上,"我是谁?"
禅院直哉匍匐地更低了,"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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