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地为了和你上床而努力着。"星见月嘻嘻笑着,然后伸出了手指。

        "唔。"夏油杰突然闷哼出声,他有些无奈地抓住了星见月再次蠢蠢欲动的手,"即使是咒术师,那玩意儿也是很脆弱的。"

        虽然快感多过痛感,但被人袭击性器——尤其是已经硬起来了的性器带来的本能恐惧感还是让诅咒师差点竖起了汗毛。

        "我知道。"男人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空着的手再次捏了一个兰花指,在夏油杰无奈而纵容的目光下,在弹到肉棒前侧过手握住了它,上下撸动起来。

        "你这样会惯坏我的哦。"星见月撑起身俯视着夏油杰。

        "嗯啊。"被意中人握住要害手淫的快感直击夏油杰的大脑,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听到对方的话后,轻声笑了起来,他伸手拥抱住了对方:"月哥可没资格说这话。"

        到底是谁宠坏谁呢?

        他小心翼翼地舔咬着星见月的耳朵,像是幼兽在玩闹一般。

        "我可不是什么玻璃娃娃。"被夏油杰的动作弄得耳朵痒痒,心也痒痒。

        "我当然知道。"夏油杰的嘴唇移到了喉结处,"但是我舍不得。"

        星见月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仰起头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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