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钟屿函还挺男妈妈的嘛。我跷着二郎腿看戏。哪知钟屿念走了之后,遭殃的成我了。
他虽然没有训斥钟屿念的时候那么重,但总归带点说教的意味。
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他好重的爹味,他是谁啊管的这么宽,烦死了。
他似乎也看出我的不耐烦,放柔了声音;“……可你毕竟马上要嫁进钟家,那种地方,那些人,是不配与你为伍的。”
嘿,您瞧我这体重一百一,反骨多少斤?诶呦您真聪明,反骨一百零九斤!
本来想给他来一句“要你寡”又思及这是我难得的感情线之一,于是忍了又忍,只冷冷吐出一句:“我找他有用,仅此而已。”
钟屿函却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全是皮毛都炸起来:“有用?那种人能帮你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压低声音靠近我:“除了身下那物……还有什么用?”
我笑了,我说:“你想不想到时候你那物也变成废物?”
“简寻真!”他拍桌而起,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和我试试就知道了。”我笑容愈发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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