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梦里,还是可以放肆一点的吧?
他笑起来。
……
发生了什么。
是程老狗笑得太勾人了吗。
或是初秋有点冷,而我正穿着夏季时装,所以想去屋里避避风?
总之情况不该变成我被压着亲。
他浑身酒气,身体很烫,温度通过我们身体相接部分传给我微凉的肌表。过分微小的距离让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
这绝对超过好兄弟能做的事情范畴了吧!!
我木着脸推开他。我可是攻啊!!怎么能被压!就算是兄弟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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