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听到李文逊意有所指的最后一句,邵群脸上难得露出些慌乱,不过片刻便收敛了情绪,沉声道。“都是过去了,我们现在是朋友,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现在遇到麻烦……”

        “你最好是。”听到邵群说这种话,李文逊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又没什么表情的走上前,扶正刚才被邵群踹翻的垃圾桶,淡淡的再次重复了一遍。“你最好是这么想的。”

        邵群沉默了,怀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悦的反击到。“那你还给我打电话叫我回来?直接瞒着我不就好了。”

        “我劝不住他!”这一刻李文逊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后面的话几乎是靠吼着才说出来的。“他坚信你能来接他!我有什么办法!邵群,你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只把他当成个兄弟,你就干点儿兄弟间应该干的事儿。等他醒了,劝他和我走,你应该清楚,他的委托书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和我走是最好的办法。”

        李文逊知道,自己是在通过这件事泄愤,他把自己隐藏的心事也宣泄到了邵群身上,并且卑鄙的从中得到了一种扭曲的快意。他也没理会说完后邵群会想什么,留下一地的狼藉和邵群,一个人回了病房。

        他早该知道的,只要说出来就会轻松许多,不论是对他们二人荒唐的推测,还是对简隋英的感情,只要说出来,就不会再有什么顾虑了,甚至是如释重负。

        于是他痛痛快快的回到了病房接替了剩下两个人的工作继续看护,而邵群,则一夜没有回来。

        “大概是想明白了,不会再管了。”这是李文逊等了一夜后的得出的结论。

        天色已经亮了起来,红日从地平面上缓缓生气,露出晃人眼的光亮,又映在简隋英的脸上。李文逊有些疲惫的眼角在看见简隋英还在酣睡的脸后无声勾起,他抬了抬头,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一下这张脸,就像只要触碰到这张脸,就能读懂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一样。可他的手只抬到了半空中,就被推开的门的声音骤然打断。

        昨天还被他用言语逼退的人,正站在门前,同样的眼眶发青,同样一夜没睡的样子。

        “我想过了。”邵群关上了病房的门,头微微后仰,目光虚虚的望向还没醒的简隋英。“这段时间我得照顾他,因为是他叫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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