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行吧”说不准,这个回答到底符不符合心意,张辽捏了捏低着头的你后颈,以示安抚,省的那副鹌鹑样,自己又不可能真的刀落下来,就这么觉得自己会暴力吗?
作为广陵王,你并不习惯后颈这种人体薄弱处被旁人摩挲,寒毛忍不住竖起来,更别提张辽的手带着薄薄的茧落在皮肤上的感觉像是猫妈妈叼崽子,又像会叼着猎物不让逃脱的蛇,刚往前走几步,企图不留痕迹闪开。
“楼主,文远叔在吗?”
俩人都被阿蝉的询问吓了一大跳,刚巧距离很近,猝不及防下,你把张辽按倒在书桌上,甚至手好死不死抓住了那处红布和外露的腰肢。他的手落在你肩,环在怀里。亲密无间的举动让吐息的热气都能互相感知到,谁看了,都得以为这要白日宣淫,这可千万不能让阿蝉看见。
可你刚松手,那红布弹性十足,“啪”的打回来了。
准备走的阿蝉动了动耳朵,停下低声问道,“楼主?”
“阿蝉,我在和文远叔叔讨论呢。挺好的,没事啊。”你刚说完这话,就感觉身子好像被什么灼热抵住,别说没事了,简直是出大事了。
你欲哭无泪,急忙一手捂住张辽的嘴,压低声音,故意恶狠狠威胁。“文远叔叔,你也不想被阿蝉发现你这样吧。别出声。”另一只小手不老实得摸着网格的口抚上胸,那颗心跳的好快啊。你默默感慨一下,就当是纵容,揉捏起胸肌,张辽身形清瘦,但武将自然有着饱满圆润的本钱,白色的软肉很听话得被把玩,聚拢在一起,挤出一道诱人深入的乳沟,连粉色的乳果颤巍巍立起来,伴随喘息上下起伏着,张辽本人不知是羞还是恼,耳朵红的仿佛要滴血,暗金眼睛死死盯着,你严重怀疑今天你还是会被胖揍一顿,除去阿蝉的事。
阿蝉站了一会,还在琢磨要不要进去,里面很安静,没有讨论的,只有柔软的布料舒展开来的窸窸窣窣,还有很像……文远叔喘气的声音。阿蝉当机立断,决定立马戴上耳塞走。
听到阿蝉离开,你立马收回手,放松下来。刚露出个逃脱成功的笑脸,就感觉天旋地转之间,二人位置互换,甚至张辽坐在椅子上,你被抱着坐他腿上,感觉甚至比桌子的时候更加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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