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明天……我不想接客。”
“赶紧接客，赶紧将欠债还清，就能离开这里。”石岩迟疑了下，还是安慰着金凌。
“真的会有能够离开的一天？”
金凌很好奇，这种黑道欠债感觉都是利滚利，没有还完债的一天，传闻中只要进入这一行都是接客接到死。
“以前……你还记得我说另一位也是双性，被迫接很多客人的那个卖淫者？他被卖进来的时候还未成年，努力接客之下好不容易快将钱还清，他的无良家人又持续借款，恶性循环之下让他永远也走不了，还好俱乐部在他成年之后就经他同意，不再放款给家人，他又努力几年之后，真的把欠款还清，然后离开这个圈子。”石岩拍拍金凌，”这里的老板还算有良心，真的还完钱就可以走的。”
这种说词，金凌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有被安慰到，也不晓得石岩说的是真还是假？他也无法求证，不过还是让没有希望的未来有了几分慰藉。
他趴在石岩身上，缓缓向上移动，对着石岩的脸，两人距离很近，呼吸都胶着在一起。
金凌低下头，吻了石岩的唇，轻轻吻了吻。
“找个机会，你跟我做爱好吗？我想被你强奸、被你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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