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调皮捣蛋,严咏琴从不管,甚至希望她再过火一点,宁有为也只会宠溺地纵容她的行为。

        宁致远是唯一会约束她的人,只是宁穗岁从来不听罢了,小时候不想,现在就更不想了。

        “大哥!”宁穗岁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我从小和野孩子一样没人管教,后来被拐卖,回来也才半个月。”

        她提起这个,宁致远刚缓和的表情再度僵y,宁穗岁的走丢是宁家不能提起的隐秘。

        “这半个月里我除了游手好闲就是吃喝玩乐,什么都没教我就把我推出去见人,我还以为我被耻笑是你们希望看到的。”

        “胡说!”

        宁穗岁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虽然在这个家里他对她还不错,但回来的这半个月,他除了嫌弃自己,从未想过真的去帮助她。

        宁有为也是这样,大概宁家的男人骨子里都b较绝情吧。

        宁穗岁不想再继续与他歪缠,趁有人和宁致远交谈时,默默走开,订婚仪式不知道是怎么个流程,宁穗岁没兴趣听,也不管身后严咏琴派来盯着她的人,端了一盘小蛋糕躲到小角落大快朵颐。

        以前受过的贵族教育她差不多全忘了,但吃饭时肯定不是像她这样血盆大口,狼吞虎咽。

        但能发明出这种礼仪的人一定是没有饿过,如果她饿过,一定会知道快速吃东西的那种饱胀感有多安心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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