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衣角无意识地团成小球又松开,心烦意乱垂下头:“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

        只一句就又哽咽起来,也不知道是解释给谁听。

        隋隐渔顿觉整颗心在胸腔里发出吱哇尖叫——他是不想在方引舟难过的时候爱意横生的,那听起来多少有点畜生,但是怎么办呢?这种时候的方引舟可怜漂亮得要人命。

        那种不自觉带上哭相的神态便如小狗骤然沮丧倒伏的耳朵,毛茸茸温暖柔软,偏偏伤心得发颤,听见动静又竖起来,受到惊吓便复收缩贴起。

        他恨不得双手双脚抱上去,嘬一口那只小狗的耳朵尖和湿漉漉的鼻头,让小狗不要哭:“他出差。”

        方引舟纠结:“他没说过他要出差……”

        隋隐渔一只手掌便掌握住方引舟整个后脑,用力揉了揉:“是这样的宝贝,这个事情呢说来话长,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这个出去呢确实要办一点事情,但是呢,也不会太久,如果没事的话呢,可能最多几个月,也就能回来了……”

        此言一出,方引舟震惊顿时望向隋隐渔,虽然一言未发,但那双已经哭肿了的眼睛里赫然写着三个字——

        几个月?!

        隋隐渔咳嗽一声,摆手:“几个月么,洒洒水呀,很快的。何况可能不到几个月就回来了。我们先别想那么远,怜取眼前人嘛。小馄饨吃不啦?不喜欢吃的话我给你重新订,生煎馒头蟹粉小笼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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