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他,我只能捂在枕头里哭,哭得眼泪和鼻涕糊到一块儿,哭得我想尿尿。
然后我被人抱起来,抹开湿润的眼皮见着是我哥。
我哇了声,当场尿在我哥手里。
后来我哥带我回到那间老破小的出租屋里,再后来我得知那晚他差点打死我爸。
现在他俩关系缓和,去年团圆夜我爸还让我哥拿点钱给自己补颗金牙。
我觉得我不要脸的基因应该是遗传我爸的。
譬如现在这种情况,我哥拿了瓶润滑油抹在我的阴茎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止不住的打颤。
仅仅过了三秒,我便感觉龟头又痒又热,鸡巴也逐渐胀大。
“你他妈倒的什么东西?”我忍不住并腿,难耐地摩擦起来。
“进了这种房间,你说应该是什么东西?”我哥蹲在旁边,摸出手机准备按下开关。
猜到那是控制锁精环的,我皱着眉头叫骂:“玩亲弟弟的鸡巴,你他妈真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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