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在四楼,季阳那小鸭子没敢跟上来,进电梯后我看着满墙的男模广告,戏谑地问:“不点一个?”
我哥没松手:“我给你当,免费的。”
我挑眉,心想不愧是老哥,连这种骚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
房卡在我哥手里,刷开门没等亮灯,我先把他推进去,二话没说往他脸上砸了拳。
我哥趔趄几步,站稳后拿手背挨了下鼻梁,随即若无其事地按开穹灯。
我将我哥扑倒在地,骑到他身上用膝盖按住那两只胳膊,接着动起手。
我哥也不躲,闭着眼睛任由我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愣是半声都没吭。
愤怒状态下,我像只被人踩到尾巴的野猫,挥落的拳脚分不清轻重,他痛我也痛。
打到最后,我哥的外套不翼而飞,衬衫纽扣都蹦得七零八落的,露出那截腰腹淤青一片。
我哥身上的肌肉硬得像铁,没挥几拳我就觉得手指关节疼得要命,只好喘着粗气暂时停住。
我哥反身压住我,将我的两只手都捉到头顶:“气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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