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自然也不认识我,话里话外都叫我哥“姓蓝那个臭小子”。
我书读得不好,听不出他们话里的重点,但听得懂在骂我哥。
骂我哥毛都没长齐就敢跟会长提行业革新,还骂我哥居然胆大到吸收外资搞上市。
“委与虚蛇,不切实际,”梳着背头的男人有点文化,“我看他那个破公司用不了多久就会破产。”
从电梯里出去,他们又笑着跟我哥握手,说有机会合作。
我躲在门外的常青树后面,看着我哥独自面对那群找他麻烦的人,照样有条不紊、风光无限。
离开饭店,避开监控后我拿石头把那两人的车窗玻璃砸了个稀巴烂。
这件光辉事迹我一直没有告诉我哥。
半夜他回来,我缩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我哥肯定是醉的,走路都有些偏颇,却能把我放上床,衣服都没脱就压下来。
我哥同样不会告诉我外面的人怎么骂他,发觉我在挣扎也只说了句:“让我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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