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下坠,我恐惧到眼皮都忘记去眨。
我真的要被打死了。
冰冷的皮带重新贴到皮肤上,我哥并没有着急抽我,而是慢慢地滑在腰窝,问我:“听警察说,这次你看的黄片有点不一样?”
我吓得哆嗦:“我、我不是自愿的。”
我哥没听我解释,自顾自地询问:“看的什么?”
我干咽了咽:“老师、操学生。”
皮带向上滑到肩胛骨:“男人操男人?”
“嗯……”
尾音都没结束。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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