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流行起复古风,场内正播放着张蔷的《手扶拖拉机斯基》。东南角,陈狗被山猫拽着滑冰,滑着滑着逐渐偏离轨道,最终两人一起闪进旁边的换衣间。
用小拇指想我都猜得到他俩干什么去了。
叹了声气,我不禁感慨世界上的同性恋被自己遇到一大半。
幸好傻逼蓝何不是。
他要敢是,我就敢去牯岭桥上跳河自杀。
平头很守时,半小时一到便神清气爽地提着裤子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进去领人。
再找到季阳,小鸭子满嘴都是男人的精液,颤抖得连腿都合不上,正瘫在沙发角拿衬衫擦着股缝里的骚水。
踹了他一脚,我示意对方抬头。
“蓝、蓝雨……”季阳此时一丝不挂,见到我后下意识想要遮点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半个多小时前我就来了,被操爽了没发现?”我嗤笑道。
季阳心虚地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地套起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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