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
脱光衣服,我躺进浴缸里,将腿分开放到缸沿。
蹲下身,我哥先按揉了阵我跪过的膝盖。
“疼吗?”
“一点都不疼。”我倔犟地说。
我哥轻笑了声,顺着大腿继续抚摸到我的胯间,仔细清洗起我的阴茎。
那片耻毛早就被他剃得一干二净,我的鸡巴也没他那么大,此刻还绵软地浸没在温水中。
我哥有点洁癖,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我,都要将包皮剥开,拿指腹反复刮蹭龟头和肉柱。
我看过不少黄片,也打过很多次飞机,但从没操过人,鸡巴都还是未经人事的浅粉色。
我哥的动作异常温柔,弄得我心里一阵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