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等,他没有开口的意图。
我有些不耐烦:“干什么?”
“跪下。”我哥不容否决地说。
我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没听见?”将毛巾扔进洗手池,我哥面向我说。
我经常觉得不公平,既然我哥和我都来自于同一个娘胎,为什么他能高出我半个脑袋。
譬如现在这种情况,浴室里的穹灯悬落,我哥灰暗色的影子能将我整个人都包围,光是气势就能压我一半。
“跪,我跪,”见他有拿皮带的迹象,我赶忙照话去做,嘴上还带着微末的硬气,“我又怎么惹到你了?”
“自己想。”声音异常低沉。
我迷茫地回忆了番,十分确认自己没有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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