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瞿棹粗鄙的用词,邬怜早该习惯,但猛地听来还是羞赧尴尬,心跳怦怦搅局。
不想做,又拒绝不了。
眼睫垂落,邬怜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身T的反应,发现他胯间已高高顶起,在睡K前支起不小的帐篷。
目光不自然地移开,她喉间发g,语气温吞颤抖:“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闻言,瞿棹冷沉的眸子染上些许玩味,单臂支在墙上,微微俯低腰身,俊脸b近,尾调危险地挑起:“手不行,用嘴。”
“……”
这群变态为什么都喜欢她用嘴?!
邬怜止不住地咽唾沫,眼睫颤动,内里充满不安,开始左右盘算起他给的要求。
用嘴,于她不是难事。
项昀声那个混蛋已经b她做过一次,她知道怎么弄,就是……就是心里会觉得耻辱。可转念想想,用嘴几分钟解决,总b亲身挨一遭强。而且,瞿棹不戴套,危险系数更高。
短短思考,邬怜指尖蜷起,稳住身上的气力,膝盖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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