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断断续续,直到好久好久,我听见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脚步声急促,我努力睁眼却看不见。

        我想知道是谁,可是脑袋一片空白。

        有人碰了碰我的额头,缥缈的声音忽远忽近,“发烧了。”

        很快就有一块冰毛巾敷上我的额头,那触感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我晕头晕脑的又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沈竞正在床边倒热水。

        “沈竞。”我叫他,却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喉咙很g很疼。

        “喝点水。”他把杯子递到我手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外卖员打电话告诉我按门铃没人开门,我打你电话没人接,不放心,所以请假回来了。”沈竞抬手试了试我脸颊的温度,语气放松不少,“退烧了。”

        “昨晚不该在浴室折磨你那么久。”被他吻了吻唇,沈竞愧疚的说,“对不起,莹莹。”

        我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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