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脸,本要往那一边去寻自家衣裳,却被一温热夺去了双唇。对上那红丝满布的双目,以为又来再来,欲要挣扎,却发觉这吻得相当轻柔,安抚似的。矛盾之下令洛飞鸢着实看不透眼前这人。
曹云雷站在了悬崖边,眉头都要拧成一股了。这少说也有二三十米高,旁侧豪无落脚之石,从这下去,凶多吉少。
洛飞鸢在后头将衣物寻了一遍,而后穿戴整齐了,靠了上前,也往下瞧了瞧万丈深渊,“太子殿下是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看哪能逃出这地。若是跳下去,这海浪凶险,不知有几成活命可能。”
“怕是一成都不到。且不说这底下是否存有暗礁,不知深浅的,凶险。这浪花也拍得汹涌,下去?我看不能。”
曹云雷沉吟了下,“那回去,往上爬,飞鸢你觉得呢?”
“那我也看了,石壁光滑平整,不适合攀爬。”
“那这眼前不上不下之局,要如何打破?”
“有这就行了。”洛飞鸢抬眸,眉开眼笑地,摊开的掌中是一捆细线,如能穿针般的细,在日光下泛着鱼鳞般的银光。
曹云雷不加掩饰地投去疑惑眼神,“你别跟我说,要用这玩意当绳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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