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昨天硬的更厉害,硬得发痛发烫,性器把运动裤都绷紧,贴着腹部,脑海里的彭米还在那擦屁股,两瓣白屁股中间露着腚的那种。
蒋晨不敢动,不断在内心痛骂,感觉自己要疯了,从来没有如此不体面过。
你说你对着个娘炮硬什么硬,好好的干嘛想人家屁股,这下丢脸丢大发。
偏生,彭米又往后靠。
蒋晨一侧头,不仅能闻到彭米身上清新的草莓味,也能看到他白皙光滑的脖颈以及上面嵌着的红色小痣。
红色配雪白散发的冲击感,蒋晨的眼睛盯着这颗痣,挪不开视线。
“嘿嘿,长红痣的人上辈子都是妓女,所以这辈子也很骚,真让人想吸两口,怪勾人的。”
蒋晨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前阵子参加刘子博的生日趴,这人玩得开,私生活混乱,包厢里来了很多陪酒女。
刘子博一手抱着一个,毫不忌讳的揉身边人的胸,手法娴熟得不像个成年没多久的学生。
“蒋哥,你眼光也太高了,今天特地来了个干净的。”
刘子博脸上淫邪的笑着,怕蒋晨不懂,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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