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质香烟的雾气充斥在走道,男人的声音由于长期的烟熏像是破旧的鼓风机,突突拉扯着声带。
“那可不是,样貌都是挑选过得好苗子,特别这次有几个,绝对是少有的货色。”矮胖一些的男人掐着嗓子回应,凑近自己的伙伴发出几声低语,“甚至还有对雏儿的金发双子,刚刚十五岁还是十六岁来着,可口到不行。”
“我倒听说有个白发的。”
“那个大了些,17了,气质是一等一,不过听说都被早早预定了。”
“呵,老子先玩两下不进去多大点事。”对此,男人故意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扭动腰的动作引得伙伴粗野狂笑。
水泥粗劣浇灌的走廊隔音很差,两人的声音可以清晰传入尽头的囚笼之中,粗鄙的词调引得未成年的少男少女们聚成一团,胆小的已经低低开始哭泣。
枫原万叶的听力从小就远超常人,自从几天前身体出现某些异样以后,已经达到捕风捉影的程度——两个贩子的声音甚至动作发出的声响,他全都可以知晓。
白发的少年眼底有些发冷。
从被抓捕的那刻,他们这些货物的结局似乎就已经板上钉钉,枫原万叶至今还记得半个月前的那场“初次的展览”:肥胖的男人或是妖娆的女人游走在各个展物之间,时而伸出手穿过囚笼抚摸着少男少女的身体,眼中纯粹的欲望和贪婪近乎要把衣服彻底穿透……只要回想,就足以感到恶寒。
枫原万叶从小少年老成,沉稳宁静的性格和偏向娃娃脸的外表格格不入,他并不害怕死亡,应该说从五年前,排山倒海涌现的尸潮在他眼前摧毁一切的时候,他就做好了笑对死亡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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