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皮肤从来很白,瘦削苍白下面的时候,近乎可以看清青色的血管,此时那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堪称漂亮的身躯却像破烂的玩偶,用遍体鳞伤形容也算不上过分。

        短袖白衣堪堪没过少年的隐蔽,却遮掩不了大片肌肤上的痕迹:咬痕、齿印、淤青……只需要几个就足以让人明白的事情,此时密集覆盖着每一块位置,视线向腿根缓缓上移,能看见内侧同样残留的粗暴痕迹。手腕与脚腕之间,锁链勒出的痕迹早已深入血肉,因为刚刚的舞蹈的剧烈运动,伤口开裂,缓慢淌出些许血迹。

        “你看,现在连身子也废了,味道不好了吧。”

        空总是在轻笑,最后作为遮掩的白衣轻轻在风中舞动,时而露出让人血管膨胀的艳景。他用轻柔温和的笑声掩藏所有的疲惫与绝望,毫不在意众目睽睽袒露可能引发的后果,能看见神明微妙的动摇,已经让少年感受到有趣。

        于是逃出笼子的金色鸟雀再次轻笑起来,脖颈的项圈和挂着的名牌发出脆响,如同真正鸟儿婉转的歌喉,哪怕空的嗓音早已因为疲惫和异能的透支而沙哑,每一个音符其实都像紧绷的弓箭竭力才能弹出。

        钟离的回复并没有变化:“回来。”

        他重复着,终于向着少年的方向走出一步,金色的眼睛不怒自威。

        “做梦。”

        空也停止了笑容,紧紧盯着钟离的动作,他从来都清楚对方可怕的实力,这也是曾经绝望无助的自己落入爱情陷阱的开始。

        ——曾经看似温柔的怀抱不过是早已张开的密网,在获取金色鸟雀独一无二的歌喉、触摸那捧真心的瞬间露出端倪,化作囚笼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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