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了手。

        ……

        “……这样会……弄疼你吗?”她在手上涂了些润滑Ye,毕竟是新手,这样更保险,免得伤到他的命根子。

        当然这也可视作一层隔膜,算是她浅薄的一点心理安慰。

        &人的掌心温热绵软,蓬B0的才将被触碰,就不受控地跳了两跳。荣笙原本保持着虚握状态,此刻却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棍,手心火辣辣汗涔涔的,人都有点懵了。

        张皇无措到下意识想要出逃,一直仰躺着的男人这会儿却腾出只手撑起了上半身,另一只则覆在她手背上,既是强迫又是循循善诱地教她握在自己的柱身上,从根部捋到顶部,渐进地上下套弄。

        他彻底坐了起来,荣笙的背贴着他的x膛,男人被快感软化了腰杆,顺从地弓着,下巴搁在nV人削薄的肩上,要是被弄得实在爽了,便会更加用力地环紧她的腰肢,头也埋进颈窝香暖的凹陷里。

        估计是怕她害怕,他一直不太敢叫出声来,被刺激得浑身发颤,他也只是抱着她用力咬唇憋住,顶多溢出一两声低沉的闷哼,高分贝是没有的,脏话荤话更是绝对不会讲的。

        荣笙满脑子都是他的那里怎么长得这么过分,在她手里还越来越粗。自己的手指一直被夸纤长,到了他这儿,却是环都环不住。实在是不愿意回想的,但脑子里就是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很久以前某位不知廉耻的露Y癖在她面前近距离打开风衣的样子,那个男的是个JiNg神不正常的疯子,报警了也管不住,却给她深夜的梦境带来了不可磨灭的Y影。

        好丑啊脏兮兮的,怎么偏就记得那样深刻呢?瘦巴巴的一小团缩在浓黑卷曲又粗糙蓬乱的杂毛里,像一条挂在藤上风g已久无人问津而烂掉的辣椒。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做那种于她而言很恶心的噩梦,并且无法直视辣椒这无辜躺枪的植物。

        项鸿玉的跟它简直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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