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我也只能无奈地苦笑几声,笑笑地将自己最後的想法说出:「只要那些还会记得我的人活着就好,而我这人消失也是无所谓的。」
「太多嘴了,幽兰。」淡然地令人听不出情绪,可是他能对自己还有这等程度的回应,就代表我b起那些臣子还多了一点不太一样的价值。
「呀、好嘛,那我一整天都不说话罗?」这是跟他赌气的起手式,他也知道接下来我肯定一整天都不会跟他说话的。
「哼。」不过他知道我只是累了,从出外游逛的事件结束过後,我变得异常嗜睡与疲惫,有时就连站着也能打起瞌睡来。当然我也不排除是因为寒冬,我这人多怕冷啊、有琉璃协助也不代表我这没根基的人能完全不畏寒。
转身正想离开大厅,身後罗喉却换了个姿势坐在王椅上,冷冷地斥喝於我:「吾没允许汝自由行动。」
连个预警也没地就使用柔劲将我卷进他怀中,完全不顾底下群臣眼光错愕,更不管我的扭动挣扎就是一个伸手搂紧,神情傲然地展现出霸道君王之姿:「待着,直到吾餍足。」
这人某些层面上真的很幼稚,我用手肘杠了他腹部几下,的盔甲和肌r0U根本不怕我这样弄,反倒是我自己撞到麻筋,只能抓着手无声哀号。
当然罗喉也一如他所说的,他餍足了才将我放开。
在他身上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能有半点平等以对的感受,更多的都像是被当作掌心玩物。
当然连同这一战的时候也是,天都的护罩太过结实,正道无论怎麽发招也破不了,现下正道也占不到半点好处,只能围着天都发愁。但这种包围法对天都也不是好事,兵将无损没错,但天都里还有老弱妇孺在,一个个都是需要吃饭的。
更何论天都主要的食粮都还是仰赖周遭大湖周遭的农地植栽,即便天都下方的大湖能捕鱼取水,不可能久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