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饿了?」

        「真要说是馋吧?回天都我绝对要缠着厨子来烦,让他们教我怎麽做这种红枣赤豆的甜粥!」一看到罗喉我也收敛起低落情绪,试图用日常与他狗腿玩闹的模样,笑嘻嘻的把矛头指向天都厨子。

        罗喉垂下眉眼,一双腥红如宝石般的眼垂望我,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意识到这半年多来,我已经许久不再看过他眼底杀伐。他歛去一身杀气凌厉,就连半分锐意都收走。

        他伸手轻拍我发顶,力道轻而缓,我不明所以,却说不上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这举动,心思矛盾的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可我终究没有推开罗喉的手,而是微微歪着头,从下而上的凝望他双眼。

        几曾何时起,他在身边总是这样歛去一切强势的待我了呢?

        正因为我没有拒绝,让罗喉加深了碰触的范围,看他以指缠绕我的发,轻轻掠过我耳廓。我确实不习惯罗喉的温柔,也不曾习惯过他眼底这般暖意溺人。

        该开口打破沉默好呢?还是等他开口呀?

        今天脑袋里的小逗b似乎不太想运作。

        不过罗喉很快就将手给收回,让我搭着他的臂膀站起身。他招人将碗盘收去,静静看我稍作洗漱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直接朝床铺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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