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对汝重要麽?」
「应该说是太让人在意了啦!那武君你呢?如果扣掉被封印的时候,那你被封印前都几岁来着了?直接模样就冻龄在那年纪麽?」若幽兰双手抱臂并歪头紧盯罗喉,认真思考的模样看得罗喉真是一阵好气又好笑,故意一阵气劲震得若幽兰差点没摔下绫绸,吓得没抓稳的若幽兰失声怪叫,急忙抱紧手边绫绸满脸惊魂未定,一回神就是气呼呼地直喊罗喉欺负人。
「吾不曾悉心去注意这事,若要说的话,当年时质壮年罢。」满意若幽兰方才惊慌失措的模样,得到恶趣味成就感的罗喉自然也愿意回答她的疑问,如实回答她所想要的真实。
「欸?近四十岁的大叔?」
「嗷——您敲我做啥呢!时至如今都活超过几百年了,您还会在意被喊老嘛!」
「顺手、吾确实许久不曾如此顺手了。」不顾若幽兰的哀号抱怨,此时的罗喉神情确实显得相当愉快,一双腥红的眼显得格外晶亮。他垂眼轻抚自己的右手,彷佛忆起过往与弟兄笑闹的过往,这般敲额的举动居然依旧顺畅。
摀着被敲红的额面,若幽兰委屈巴巴的嚷嚷起来:「你以前也有这样顺手敲人的喔!」
「呵、汝猜。」
这是第一次,罗喉真正毫无其他心思、咧嘴轻笑着的捉弄若幽兰。
在那一日夕yAn余晖下的闲谈过後,接连数日下来,罗喉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在若幽兰身上用了太多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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