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言语在记忆中依旧清晰如昨,此时睁眼却是数百年已过、物是人非。
无声紧握手中铜铃,房内烛火微晃,驱散黑暗,却驱不走这份寂凉。
数日後,罗喉安排完军议、也下令处理了一切问题;有异心的奴婢、兴许会危害於她的存在全数排除,罗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做到这般程度,可当他望着若幽兰无忧无虑地吃着糖,向着自己时而耍耍嘴皮子,这般模样确实让他感觉惬意。
如今足踏战火,天都也一日日更趋强盛,闲暇时豢养若幽兰这麽一个小傻瓜也无妨。
罗喉微微噙笑起身,腥红血瞳不再一如刚复生时充满尖锐恨意,这份尖锐的恨、在他怀握那只铜铃时稍有削弱。
一阵刺目的斜yAn让罗喉放缓步伐,他漠然的眨动双眼,发现自己太久不曾细细观望天都。在他的御花园内,百花於夏日争YAn,此时天sE渐显染金的朱红,将盛开的凤凰花染上一片灿金。
踏入灾凤凰木的庭院,散落满地的嫣红花瓣,让罗喉忆起了血云天柱,数十万人的牺牲,遍地鲜血泊流四溢。腥红的血景,让罗喉忆起了悲哀的回忆。
在那片能让他回忆起悲伤的嫣红花瓣里,突兀的洁白和米sE衣料闯入眼底。一身浅h近乎米sE的衣裳服贴在若幽兰身上,难得穿着正常襦裙的若幽兰坐在绫绸秋千上轻晃,歪着头用那双墨黑的眼倒映着自己,毫不隐藏她的心绪、以表情清楚展现困惑。
此时的她已养伤多日,总算能下床在庭院内走动,肯定是她厚着脸皮央求那些婢nV帮她搭出这白绫秋千,不然日前可没这东西在。
「你脸sE好难看啊?发生什麽事了?」发觉罗喉脸sEb以往凝重,若幽兰纳闷地皱起眉头,双手稍稍抓紧绫绸打算从秋千上下来。但罗喉没给她这机会,反倒是上前打量周遭,给若幽兰一声嗤笑:「汝真该庆幸这凤凰木强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