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什麽压轴品一样的被罗喉放在背後,双手被他缠上一条颇有重量的铁链。在路上他就吩咐了我不许开口说话,我也就默默地低着头跟在罗喉身後走。

        因为脚伤还未痊癒,每走一步都在隐隐作痛,甚至有种伤口又再次裂开的感觉。一跛一跛的步伐震得银铃晃荡出声,本就凝重的气氛因为足上银铃环的铃声而共鸣扩大,僵持不下的气氛与庄严的铃声,更显得无人敢多做任何动作,直到罗喉停下脚步而我也乖乖伫立其後。

        铃声乍止,有些道行较浅的人都纷纷忍不住稍微松了口气,却又立马专注眼前的凶神──罗喉。

        但是那样暗藏的气劲与气劲之间的拼斗,早已让伤者如我冷汗直流。其实这种暗藏的气劲我不是感觉不到,只是还不至於让我马上昏厥在地。或许是因为这些气劲的关系,我的心肺传来了不寻常的岔气感与闷痛感。

        这混蛋罗喉肯定在放威压,我相信一定是他在放威压,否则我不可能会这样不舒服!

        虽然能忍着不倒下,但我忍不了自己的脸sE开始逐渐苍白,x口翻腾的气血b得我无法止住岔气轻咳。自额角滑落的冷汗滴落在赤红sE的绒毯上,在旁伫立的其余高手眼光不时往我这瞥过——这是视J!视J啊!心底的惨嚎无法叫出,我只能乖乖站在罗喉身後,尽可能的稳住自己的身形,不然就这样倒下可惨……

        蓦地,罗喉突然一把将我扯至身前,也不管方才那一揣是否害我拐着伤处吃痛地龇牙裂嘴,伸手就是一把将我的下巴扣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害我一时之间无法顺过气,瞬间的窒息引起身T颤抖猛咳,但我的不适并没有换得罗喉怜悯。

        冰冷的指尖紧紧扣着我的下颚,令人生痛的指劲迫使我抬起脸与那些正道的高手对视。

        从眼光余角我能瞥见他如往常的从容神情,彷佛手中的我仅只是毫无任何重要X可言的蝼蚁,不过当然我是这样的存在无误。

        「素还真、刀无极……汝等——可有那般实力将这天降之nV从吾手中救走吗?」

        一句淡然的话语却让全场顿时置入寒冰一般静默,而自我逐渐黑下的视线中,我只能看到素还真又惊又怒的诧异眼神,却又同时满怀担忧的看着我……他们在说些什麽我听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的意识开始飘渺起来,而环绕在腰际的强横臂膀却突然收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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