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我真的是个疯子。”
早晨,脸上还有未退的青紫。
这么糟糕的样子,还是要照常上学。
尽量走的慢一点,看不出疼的一瘸一拐,背部挺直,小心翼翼的隐藏起身上的痕迹。
喂,蠢货,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一整天都看不见人影?
......
找到你的时候,储物间的角落,你正在收下邵崇的道歉礼物。
你的脚边有一包开封的棉签,碘伏瓶子好像没有拧紧,倒在地上,洒了邵崇一鞋。
邵崇额头上贴着两块和他形象极其不符的、粉草莓图案的创口贴,捂着左脸呲牙咧嘴的叫喊,“宋雅,你这什么手艺?包扎的我疼Si了。”
两个人手牵着手,靠的那么近。
还未展开的笑意,骤然收起。沈砚残存伤痕的脸上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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