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既毕,方小宝慢慢动了起来,他虽然硬得难受,却不肯横冲直撞,只用水磨功夫伺候着李莲花。李莲花被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逗笑了,搂过他的脖颈,借着这点支撑把另一条腿也环了上去。
虽然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但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女穴里吞着的性器上也太过了点,李莲花小小地抽了一口气,竭力环住了方多病的腰,想给自己多找一个支点。察觉到他的不适,方多病连忙伸掌托住了他丰盈的臋,另一臂揽住了他紧绷的腰肢,抱着李莲花就往桌子走去。
李莲花在他肩膀轻轻拍了一下,“别呀,去桌子上动静太大了。”方多病踌躇起来,李莲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皮肤上的热度一直透到心里,“怎么,方大侠连我都抱不动了吗?”
少年人如何经得起他这样一激,当即不再犹豫就着这个姿势律动起来。女穴把阳物吃得极深,方多病稍微抽插几下,缠绵的水声就响个不停,狭小的房间里听得格外真切。李莲花红着脸伏在他肩上,本想分出一点心思提防有没有人靠近,但方多病捣得又深又重,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顶开了闭合的宫口。李莲花在他掌上剧烈一颤,几乎弹跳起来,拼命咬住下唇仍然泄出了一丝带着泣音的呻吟,再也分不出半分余光去观察四周。
方多病慢慢把自己完全送进去,不留半分在外面,又亲吻李莲花潮红的侧脸,“小花,疼就咬我,别咬你自己。”李莲花撑着他的肩膀抬起头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只要是你,怎样都不疼。”
听到这般剖心置腹金兰之语,方多病当即红了眼眶。他在这里藏了一夜,心上人就在隔间被人百般蹂躏,几次欲提剑进去将单孤刀碎尸万段,却又不得不屏息忍耐,自是恨得椎心泣血痛得深入骨髓。如今在心上人赤诚之言里,心中郁结终于消散,慢慢又觉得委屈起来。
李莲花不成想一句话就把他眼泪勾下来,既怜他这些日子不知吃了多少苦,又心疼他置生死于不顾潜入皇宫见自己,且怜且爱,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便顾不得自己,连忙勾着方小宝的脖子亲了上去。方小宝哭归哭,回吻却毫不含糊,待到两人分开,李莲花两片薄唇都被他亲得红肿发烫起来。李莲花贴着他的额头,闷闷地笑了一声,“方大少,可能劳烦你动一下了?”
此情此景岂有抗命之理,方多病用力颠了一下,臀肉落在掌上发出来很清脆的一声,李莲花被这一声臊红了脸,但也不舍得说他,反而更柔顺地打开自己,任由他在敏感脆弱的胞宫进进出出,把穴口撞得通红。
李莲花全身都浮出一层薄薄的红晕,面上更是一片春色,贴着方多病的耳朵发出一些断断续续极小声却极甜美的呻吟,纤长的双腿自发地环在少年劲瘦的腰身上,女穴绞又紧又热,一进一出都能带出少许春水,把交合之处打得一片湿滑。
方多病彻底沉迷在这场云雨之中,失控地操干他,恨不得把他钉死在性器上,激烈的动作顶得李莲花在掌中一耸一耸的,却怎么也离不开自己。李莲花极力吞下呜咽,噙着眼泪去吮吻方多病凸起的喉结,“方少侠,方少侠,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
方多病抱着他猛走几步,李莲花小声尖叫了一声,伴随着走路的动作,几乎感到自己的小腹都被捅穿了。方多病把他抵在墙上,毫不停歇继续动了起来,晨光透过明纸照在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身体上,他的脸本该圣洁的像个观音,现在却满是情欲的红潮。我玷污了他,方多病几乎感到了一丝羞愧,又有诡异的兴奋升起,下半身诚实地律动着。方多病难耐的亲吻他殷红的耳垂,颠三倒四地说着“小花等等我,等等我小花”。
耳垂被重吮舔咬的同时,李莲花在朦朦胧胧的泪光中睁开眼睛,抱住了方多病耸动的身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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