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他表达怀念的一种方式,也或许是对悲伤的一种宣泄,但雪依旧下着,漫漫长冬依然持续,这人世间悲欢离合的轮回,不会消失,不会停止,也不会有谁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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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凛冬,终於过去,但灾难没有,因为真正的灾难,似乎才正蓄势待发。
春雷鸣空,但却总只空鸣,久待的春雨,迟迟未至,这当是耆老们,所深畏惧恐的大饥之兆,这一年,恐也难是丰庆福祥之年。
圆澄去了,一官依旧每日上清源山,与圆觉修业学习。
於此同时,他的父亲郑绍祖,却已是忙得焦头烂额,一刻也不得闲,一切只因为朝廷里,又发生大事了。
该把时间,回溯到三年之前,也就是万历四十六年。
这年,北方除了北遁的蒙古鞑子外,又兴起了一GU新的势力,就是位居东北的nV真族,建立起了後金国。
他们仅仅用了大半年的时间,便袭卷了整个建州、辽东两地全境,当地官署被袭击、官仓被劫掠、官吏被斩首,更不要说那些屯垦商贸的百姓,不知是如何被蹂躏与屠杀。
万历四十七年,年方开春,皇上不顾连年对宁夏、朝鲜、播州、缅甸等地用兵,以及这几年来,北方蝗旱不断、南方洪涝频传,所造成的兵疲财困、国库虚空、仓粮匮乏的窘况,却依旧执意,要对後金兴兵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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