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後,一官练起棍法,便更加勤勉卖力,因为手中的棍,不但是自己所专有,而且也有了名字,唯有把这棍法,也练得更厉害些,才足以匹配这闪亮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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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如流,川行不息,从未止歇;日与月的交替,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在拳术、掌法、内功、兵法、长棍、短棍、挑水、打扫、上山、下山间,无数次穿梭轮替间,一官来清源山与圆觉、圆澄学功夫,已逾两个寒暑。

        这日,岁已入冬,今年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还不到腊月,天便降下了罕见的雪。

        此时,泉州城里的孩子,没有人兴高采烈地在雪地里奔跑,没有好奇捧着雪把玩欣赏,这或许都是他们第一次看见雪,但他们所感受到的,却只有前所未有的冷,彻骨寒心之冷。

        生活的困难,同时能从大人们忧虑的愁容上看出,孩子没有足够的衣物保暖,大人又何尝有呢?孩子们还能蜷伏在家,披着棉被保温,升起柴火取暖,但大人们可不行。

        每天门一打开,就需要例行的开销,锅一揭开,便需要有食物下锅,都已经穿不暖了,更不能再吃不饱,所以既使穿着单衣,也不能不y得头皮出门g活。

        手中的活不能停,但面对不知明天是否,还会更加寒冷的他们,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恳求,恳求老天爷开开眼,让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赶快过去,让天快些回暖。

        这样卑微的盼望都只因为,再这样下去谁也没有把握,自己的一家子人,是否都能撑过这个冬季?

        只是所有人也都知道,冬天才刚刚开始,真正的严寒或许还未来到,可是自己肩上扛着全家人生计的同时,除了祈祷,又还能做什麽呢?

        一官家算b较好,父亲是官署里的小吏,虽称不上富裕,但此刻那份固定的薪俸,就显得格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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