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后者连眼神都没有一瞬闪躲,直直看着他,内里冷薄,“我想打他就打他,没Si算他命大。下次再惹我,我管他爸是区长还是什么长,直接……”

        “你给我闭嘴!”

        孔苓低吼呵斥他后面的狂妄言论,下意识看向楼檐旁的摄像头。

        心中怒气翻腾,但她还是要顾及在外面的形象,改为拉住项曙东的胳膊,叹气安抚:“回家再说。”

        他们要回家,项昀声却不想,大步往前走,彻底甩开后面没有感情的父母。

        邬怜乘出租车过来,还没到派出所,就在路边看到一抹熟悉身影,连忙叫停司机。

        下车后匆匆朝他跑去,她来到他坐着的公交车亭,站在长椅面前,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他唇上的血珠已经g涸,但脸上的指印还没缓下去,深刻红肿。

        b她今天挨的那下巴掌还要重,一定很疼。

        而且,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衫,额前发丝被风吹得凌乱,都没有得到他的注意力,让他如雕塑一般,动也不动,头也不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