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偶尔皱眉,显然对自己怪异的春梦感到不适。
毕业以后,薛放在大三创业的小公司有了起色,可以正式和顾书住在一起,这就涉及到做家务的问题,两人都是没时间、也不会做饭的主,家里请一个保姆也觉得别扭,不太自在。
但是家里总需要有人做,薛放便提议把老家的父亲接过来照顾他们,每个月给定量的生活费,打理家里的杂事。
顾书没有什么不同意的,他和薛叔也算是熟人,更何况薛叔为人老实,要是看到薛放出轨是绝对不会隐瞒的。
两人同居了一段时间,顾书偶尔会发现新换的床单上莫名出现精斑,两人明明没有做爱,他怀疑是薛放带人回来,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于是就在卧室里放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放置了以后,顾书又有些迷茫,真要是发现了薛放出轨了,他要怎么处理。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顾书只会上门去打小三。
过了一个月,录下的画面只出现过三个人,他和薛放、以及进来整理卫生的薛叔,顾书的心好像放下来了,又好像没有,只觉得空落落的、不明缘由的失落。
原来猜疑了这么久全都是他的多疑在作怪。
顾书不再管这个摄像头,就当作录制夫妻性爱视频的摆件放置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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