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被龟头撞得酥麻不已,甚至有种想要尿出来的快感,后入的姿势比骑乘的快感还要强烈,贺松青从来没体验这种失去所有掌控的极致癫狂快感状态,生理泪水流了满脸,汗水从鼻尖滴落到挺起的肚子上,翘起来的硕大阴茎从马眼溢出精液,被干得一滴滴地顺着柱身往下淌。
车库内的激烈交缠动静响了一整晚,得益于良好的隔音,睡在主卧的严凡竟然一无所知,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天亮,身上穿着一件浴袍的高大男人坐在床边看着他,就那样,无声地一直凝视着他。
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严凡刚睡醒,大脑昏昏沉沉,揉着眼睛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贺松青抬起手,攥着一个包装盒,轻轻拍打严凡的脸,“这是什么?”
严凡看清楚以后,瞬间清醒了,打了个激灵,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贺松青还在那里等他的回答,等了半天似是失望了,眼里冷酷如冬日霜雪,叹息道:“说不出来了?那就也来体验一下吃了这个是什么感觉。”
贺松青并不是蠢人,相反他非常聪明,昨晚严凡的举动已让他觉得异常,只是出于信任没有去怀疑。
但是严凡真的让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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