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玩弄先把洛巡自己搞得受不了了,一把扯下红色胸罩,整个左乳立刻就全部跳了出来。

        然后他就顿住了,目光停留在那一道已经泛白的陈年旧伤上。

        其实肩窝往下也有一道旧伤疤,但并不严重,在同为军人的洛巡看来简直不值一提,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他很赞同这句话。

        但是下胸部这道狰狞的伤不一样,距离心脏不到一厘米,连科技发达的虫族也无法消去的伤口,稍微再歪点,今天洛巡可能就见不到赛利亚了,那差点成为生与死的界限。

        而现在,那道致命伤只留下了一条可怖的疤痕,愈合后新长出来的肉是粉白色的,破坏了蜂蜜般流淌的肌肤的整体性,绝对是谈不上好看的,而它也成功浇灭了洛巡刚被挑起的欲火。

        他发愣地盯着那道疤,回想着赛利亚本尊的身上会有这种致命的伤痕吗?相亲对象是个常年征战戍边的将军,他这才有了点实感。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蜜色大手一把遮住了那道伤,洛巡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先前还被他弄得脸颊泛红的赛利亚此刻偏开头不看他,那点子薄红也褪去不见,绷紧的神情跟白天见到的本尊一模一样的。

        这是生气了?洛巡觉得这个梦有点太过人性化了,但他还没有二逼到去安慰春梦中的对象,于是抽回了手。

        他要问也得去问白天的真人,希望白天那个给面子。

        赛利亚的心情很不好,他真是太忘乎所以了,怎么忘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丑陋的疤,这下让洛巡看到了,肯定对他没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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