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早就主动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按着人往自己唇上压,唇瓣被挤压啃咬得充血红肿,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再被轻抿一下便会流出甜蜜的汁水。
谢屿安用衣袖扫开书案上碍事的书本纸张,将怀里的雪白宣纸小心翼翼地铺开在桌上,耐心地抚平边角的褶皱,遮盖在其上用于保护纸张的布料也被一点点剥开,随手扔在了桌下。
沈清和赤裸着半躺在书案上,刚刚还雅正端方的君子此时正顶着一头被他抓得鬓角微乱的发,细致地舔舐着他的身体,软滑的舌在肌肤上拖出一道道蜿蜒水痕。
“唔......”沈清和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把他束好的发扯得更加松散,松开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脸侧,垂眸时更显纤长卷翘的睫毛在其中若隐若现。
谢屿安仿佛感觉不到头皮传来的痛感,像是完全被身下这具胴体所吸引,又舔又吸,沿着他的脖颈吻到锁骨留下了一连串红痕。
春夜的风仍有些微凉,透过未关紧的窗户吹进来时,将敏感的乳尖刺激得立起,这倒方便了谢屿安,轻轻一吸便将一侧乳粒含入唇中,用牙齿叼着轻磨时,沈清和便会控制不住地颤抖,抓着他头发的手指收得更紧。
“哈啊…轻,轻一点!”原本低缓的呻吟声陡然变了调,敏感的乳粒哪里经得起这般捉弄,几乎像要把那两颗红缨吸掉一般的力度让沈清和不禁发出泣音,哽咽着让他慢一点,轻一些,不然会坏掉。
谢屿安握着他腰肢的手朝肚皮中间滑了几寸,正巧碰上了他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柱头上正一滴一滴往外溢着水液,随着他颤抖的动作被甩在小腹上。
谢屿安环住他的玉茎上下套弄了一下,又抠了抠正在流水的铃口,激得沈清和小腹抽动,被囊袋掩住的女穴都连喷出几道淫汁。
“嗯…别捉弄我了,”沈清和捉住他撑在桌上的手,偏头吻了吻那冷玉雕成的手指,表情无辜地轻唤道:“相公……”
谢屿安哼了一声,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沈清和呻吟着夹紧他的腰,本能地挺着腰往他嘴里送,口中好相公、好哥哥一通乱叫,求着他再含得深些。
他只好由着他捅进喉咙里,喉间软肉被刺激得收缩,夹得沈清和呜咽一声,尝到甜头后,便不管不顾地按着谢屿安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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