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课业,他拿起毛笔,一边研墨一边想着要从什么地方下笔,等他终于放下笔时,才听见竹音已经来敲门告诉他快亥时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睡。”沈清和拿起画端详了一阵,那男人身上花花绿绿的衣袍被他改成了玄色,此时正单手撑着头,斜睨着沈清和,露出的手腕上戴了一串碧色的珠链。
直到竹音又来催了他第二次,沈清和才小心合上画轴,仔细藏进书堆里。
等他换好寝衣要上床时,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避开竹音,偷偷把画拿到了床上。
我可真会画啊……沈清和在睡前又欣赏了一遍被自己改动过后的画作,他其实很少注意男人穿的衣服,可不知道为什么拿到这副画的时候,他就觉得画上的人就得穿这样一身衣服。
“少爷,你还没睡吗?”竹音灭了屋内的最后一盏油灯,整间屋子瞬间暗了下来。
沈清和只能收起那幅画,拉过被子安分地躺下,画轴就被他放在一旁,紧挨着他的枕头。
很快竹音便合上门走了出去,屋内静下来,只能听见沈清和平稳的呼吸声。
累了一天,沈清和刚沾上枕头便睡着了,自然没能听见屋内突然扬起一阵风,将他的床帘都刮开了一条缝隙。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沿着缝隙掀起床帘,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珠链。
那只手越过沈清和,拿起他放在一旁的画卷,轻轻一抖便将画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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