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虚明额角抽搐,心道你哥对你的荼毒已经很彻底了,但也敏锐地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所以如果完全没这方面的想法,就是...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嘛,”唐未怜悯地拍拍他肩膀,“但十有八九是这个原因咯。”
易虚明没来由地一阵烦闷,心里像堵了根刺,闷闷地哦了一声,趴下去不说话了。
这低气压一直维持到下班,他本来想趁着回家这段路上好好和微生渊谈一下,结果人家压根儿没等他。他从部长办公室出来,微生渊的办公桌前早已经没人了,同事们不知道他俩的关系,还开玩笑:小渊刚下班就走了,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吧!易哥还想抓人家加班啊?
易虚明更加郁闷,突然意识到在一起几个月了,微生渊有什么朋友、家里什么情况他一概不知,好像都是他在一头热地拉他进入自己的社交圈子,对方却从来没有给他介绍的意思。
现在好了,下班见不着人,他都不知道该去哪找,本想打电话问问,又有些赌气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一个人默默开着车回家了。
他心里不痛快,吃饭时翻出瓶之前人家送的白酒自斟自饮起来,一不留神便喝得见了底。等微生渊拎着蛋糕回来时,见到的就是满身酒气窝在沙发上打盹儿的寿星本人。
他无奈又好笑,知道易虚明大大咧咧惯了,自个儿生日也记不住,下班赶着去给他买生日蛋糕想给个惊喜,结果这人倒自己先把自己灌醉了,蛋糕估计也得明天吃。
气纯把那定做的蛋糕放进冰箱,这才过去喊他:“师兄,醒醒,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易虚明被叫醒,眼神还不甚清明,却一把将他拽坐在沙发上,俯身将人桎梏在双臂之间,毛绒绒的发顶在他颈窝处胡蹭乱拱,大型犬类似的,一下便将他身上熨烫服帖的白衬衫弄得皱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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