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俞在房里逛完一圈,最後在一面镜子前面停下来,他看着镜子里病态苍白凹陷消瘦的自己,心里情绪复杂。对於即将发生的事,他还是有些兴奋的,就像每次要上擂台前那种热血贲张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在此时稍微分散了生理上对情慾的关注渴望。

        他被生理的激烈反应折磨了这麽久,早就暴躁的想痛快发泄一场。能打赢最好,要是打不赢,那就在今天跟白崇武同归於尽。

        白成俞现在倒不怕Si。他在被情慾折磨到最高峰的时候,有时会悲观的猜自己会不会一辈子都好不了。如果真是这样要疯狂发情一辈子,那不如早点解脱。

        只是啊,只是会有点遗憾。

        在生命的最後,来不及跟任何人告别。

        白成俞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红绳,手指搓r0u绳上面的小银鱼,自己笑了起来。想什麽呢,今天要Si的是他白崇武。

        他把红绳再塞回口袋,一阵晕眩来袭,他踉跄的坐进旁边的单人沙发椅。看来刚刚进门後来不及戴上口罩的那十分钟,x1入的药量已经足够造成影响。

        白成俞想厘清这药物是什麽作用。是药,要让他意乱情迷?

        还是迷药,要他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反抗?

        他猜是後者。因为以他深陷在混乱发情的身T,哪里还需要,他本身就是春药。

        白成俞苦笑,那他现在大概是中了迷药吧。看白崇武迟迟不敢进房,大概是怕药效还不够强烈,Ga0不好,那个孬种还不敢一个人进门。如果他带着一群人进门,那现在正处於生理劣势的白成俞,可能真讨不了好。

        他缓缓闭上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

        果然,又等了十分钟,白崇武带着另外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就是黑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