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越琦,是我在大学时的好朋友,现在也在这里代课。刚刚碰巧遇上了,一起吃个饭。」韩筠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解释,不过直觉告诉他,还是解释一下的好,虽然白少肯定不想听。

        「不是前男友?」白成俞破天荒的追问了一句。韩筠舟更惊讶了,白少不仅听了,他还问了!可是这题该怎麽答b较不会惹怒心情反覆无常的傲娇鱼?

        「……也是。」实话实说b较没有後患。

        「噢,」白成俞忽然平静下来,嘴角还慢慢g上一点笑:「那家伙看起来不怎麽样嘛!」

        「咳,你应该称呼他为越老师,」韩筠舟忍不住为老友辩护:「越琦很厉害的,当年成绩很好,第一名毕业,」他顿了一下:「是毕联会主席,还是校草。」

        我也是主席啊!白成俞在心里喊。近几年A大医学院一个年级就只招收一个班,一班百来人。白成俞作为班长,也可说是年级主席了。白成俞没在明面上攀b,他只是问:「他第一名毕业,那你第几名?」

        韩筠舟腼腆的笑,m0了下头发说:「并列第一。」又加上一句:「也并列校草。」

        原来就等他问。

        虽然白成俞从没在乎过什麽校草不校草的,但他现在觉得韩筠舟在自己这现任校草面前炫耀实在很幼稚,好汉不提当年勇知道吗?想想还是气不过,想到自己上学年有点怠惰,只拿到年级第三,心情有点不美丽,忍不住堵了他一句:「真可怜,你们两大叔是校草,你那届都没人了。」他走回自己餐桌端起餐盘准备拿去回收:「我都不好意思说什麽後浪推前浪的……」嘀嘀咕咕的排挤前前前前前不知道多少任校草学长。

        韩筠舟听到白成俞的吐槽,伸手m0m0自己的脸,怀疑自己的魅力真退步这麽多。

        白成俞端了餐盘又走过来,低声问:「哎,韩老师身上刚好会有抑制剂吗?我今天忘了带……」喔,刚刚被嫌弃到仆街的前浪这会儿又是韩老师了。白少想起来有事相求倒是好声好气能屈能伸的一条汉子。

        韩筠舟掏掏他的包,基於工作习惯,他平时的确会随身带一些应急药物,Alpha的镇定片、Omega的抑制剂、气味隔离贴片、阻隔喷剂……诸如此类的,他拿出Omega专用抑制锭,折了一片递给白成俞,一面不赞同的说:「怎麽这麽粗心,早上出门前不是应该都要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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