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看着你因为我,弃自己的家人于不顾。
既然你舍不得做选择,我来做。
直到确定凌千暮走远了,顾惜才拿起自己的手机,将自己的网络也切换了一下,拨通了那个年少时便背的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
此刻高卢J国是晚间9点,时差8个小时的夏国应是凌晨5点,他本应在睡觉。
可电话只响了三声,便接通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明显有些沙哑:“哪位?”
“是我,顾惜。”顾惜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抖:“凌千越,我回去见你,你放了千暮的母亲。”
听到熟悉的声音,一直在找人的凌千越突然沉默了。
自她消失,整宿整宿都睡不着的男人,脑子突然清醒到可怕,脸sE同样也Y沉到可怕。他默念着她对凌千暮和他自己的称呼:“千暮,凌千越。”
曾几何时,她对他的称呼,从千越变成了凌千越,而对凌千暮的称呼则变成了千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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