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述律姑沉默下来。
若是旁人说这样的话,述律姑绝对不会认真起来,但是述律月朵不一样,女儿的眼界可是已经超过了他自己述律姑了。
既然述律月朵这样说了,耶律阿保机必然是有谋反的野心。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
述律姑询问述律月朵的意思。
“我吗?”
述律月朵沉默片刻。
“当今皇帝虽然有些才学,但是才学有限,而且对拓跋山河这个外臣太过依赖,从而导致朝堂之上人心不服,可以说是正在逐渐地失去人心,就如同这西落的太阳,虽然是光芒万丈,红霞漫天,但是远远不及朝阳!”
述律月朵用日薄西山来形容帖木儿。
“如此说来,在你的眼中耶律阿保机便是朝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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